盛眠就在他的前面,但她没走在小路上,所以被树枝扳倒,又跌了一下。

        她手中的盒子都摔了出去,下巴也差点儿磕地上。

        傅燕城连忙走到她身边,蹲身要把她扶起来。

        可她宛如没看到他伸来的手,而是赶紧去把盒子捡起来。

        傅燕城的手就这么放在空中,尴尬的伸了一会儿,才问,“我是什么可怕的病毒吗?”

        夜色很黑,河边的水也是安安静静的,春天快要来了,但现在还有些冷。

        “你不是。”

        他刚想松口气,却听到她补充,“你们傅家比病毒可怕多了。”

        这一瞬间,傅燕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出来。

        张了张嘴,又无力的缩了一下指尖。

        他站了好几分钟,才继续往上走。

        来到路边时,盛眠已经走出一百多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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