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他觉得闷得很,烦躁的翻了一瞬,什么信息都没有。

        真奇怪,一个结婚的女人,难道连自己老公的电话都不留?

        他让齐深把车开去医院,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医院那边肯定有办法。

        盛眠这次坐得很乖巧,因为上一次的遭遇就像是噩梦一样笼罩着她,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宁愿手心里的血迹流干,都不会主动再靠向傅燕城。

        她的手攥得紧紧的,贝齿也将唇瓣咬着,眼底满是挣扎,额头也溢出了汗水。

        因为太过忍耐,身子在微微发抖。

        反观傅燕城,已经将手机放下,并且将背往后靠,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哪怕他刚刚动了手,但气质依旧是矜贵的。

        盛眠没去看他,眼看着医院越来越近,并且恰好就是父亲所在的医院。

        她想到上次的不欢而散,眉心拧紧,但愿不要碰到。

        她最近确实有些倒霉,经常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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