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肤浅了,原来你故意隐姓埋名,就是为了让傅燕城将来若知道是谁设计的房子,觉得膈应,这一手可真高。”

        盛眠哭笑不得,刚刚升起来的郁闷都消散了许多。

        她自然没说那一晚的事情,那估计会成为她和傅燕城各自的秘密,烂在肚子里。

        晚点医生进来取了输液的针,江柳给盛眠办了出院手续。

        两人坐到车上时,江柳还是忍不住询问。

        “所以你大概多久能离婚,老实说遇上傅燕城这种男人,能抓着不放就抓着,那张脸光是看看都觉得赚。”

        除了玩转华尔街的顶级商业能力外,傅燕城有的家世,容貌,最后一者只是他众多优点中的小小一环。

        “算了吧,我没想过要与傅燕城能发生点儿什么。”

        江柳踩了油门,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也就你忍得住,这要是换了其他女人,不得扑过去?三年前傅燕城和你结婚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帝都圈内的小姐们哭红了眼睛。”

        若不是盛眠足够低调,基本没在人前露面,否则这三年早就成为了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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