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有些打鼓,缓缓推开了门。

        傅燕城安安静静的在沙发上坐着,西装已经被他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此刻他微微扬着头,凌乱的发丝稍稍遮住眉眼,显得整个人越发无情。

        盛眠在玄关处换了酒店准备的软底白色拖鞋,把自己的包包放在一旁,缓缓走了过去。

        然后她便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手链。

        傅燕城直起身子,随手将手链丢到一旁,淡淡叮嘱她,“去洗澡。”

        盛眠有些害怕这样沉默的他,但她什么都不敢说,只感觉这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凝滞,步伐跟着变沉重。

        她慢吞吞的洗完澡,出来时,傅燕城没在客厅,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盛眠就像是快要行刑的人,一步三顿的往卧室走去。

        他果然在卧室里,...卧室里,也洗完澡了,此刻浴巾松松垮垮的围在腰间,肌肉看着很有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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