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思鹤并不是感觉到了嫉妒,而是苦涩,颜契啊颜契,嚣张了一辈子,唯一爱上的女人竟然想要他的命。

        温思鹤又喝了一口酒,说不上来他和颜契,到底哪一个更加倒霉。

        一旁坐着的谢枫缓缓伸手,将他要喝的酒拦下,“别喝了,你想胃出血被送去医院么?”

        温思鹤的嘴角牵起一丝苦笑。

        “或许现在被送去医院,就能什么都不想了。”

        谢枫拧眉,然后淡淡道:“你要是想晕过去,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他这样冷漠的人,很少讲这样的笑话,但是温思鹤根本笑不出来,只是垂着眼睛,沙哑的说了一句。

        “她不要我,不只是不要我,还去勾引了另一个男人,我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但是一点儿都不愤怒,只有苦涩,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病啊。”

        傅燕城其实很想像以前温思鹤嘲笑他那样嘲笑回去,比如你可以去试着当当小三小四啊,但是温思鹤现在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儿,傅燕城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温思鹤果然没有再继续喝酒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说着一些话,什么心狠的女人,什么他也不会再喜欢她了,她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来。

        他刚刚喝的酒实在是太杂,现在显然是酒意上头,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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