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衔月愣住,然后绽开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啊。”

        她往后靠了靠,脸上有着迷茫,但是也有着一点儿真诚的幸福。

        颜契本来就是故意耍她的,毕竟谁让宫衔月之前脱他裤子来着,不报复回去,他就不叫颜契。

        那天在废弃工厂,她黏糊糊的喊那一声哥哥,就像是一个魔咒,午夜梦回,总是会想起。

        还有她双腿想要缠上来时,故作媚态的眼神,像林间狡黠的狐狸。

        而现在的她清澈懵懂,如同误入陷阱的兔子。

        颜契本意只是想玩玩,现在却有些激动了起来。

        季涯将窗帘拉上,抬手看了一眼手腕。

        “我要先走了,下次约饭的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算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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