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服务员就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宫衔月直接端起其中一杯,泼向了温思鹤。

        这不是温思鹤第一次被泼,他发现自己犯贱的有些想念她这样的情绪波动,总好比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他面前。

        宫衔月的脸色不好看,将咖啡杯缓缓放下。

        “清醒了么?”

        温思鹤觉得好笑,抽过旁边的纸巾,缓缓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的咖啡渍。

        “怎么办,我感觉这辈子都不会清醒了。宫衔月,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把我当做替身,只是因为那颗痣么?”

        他总觉得还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宫衔月不说,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知道。

        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的想要一个结果。

        他甚至卑微的想过,既然她那么喜欢有痣的男人,那他去把那颗痣重新点回来好不好?

        当然这么屈辱的话,他实在是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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