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温思鹤当下就约了一个点痣的师傅,决定第二天就去。

        宫衔月最喜欢的就是他这颗痣,要是没了,她一定很难受。

        温思鹤又喝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家,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没忍住将一旁的抱枕抱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点儿都不想进卧室。

        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别墅也是这么空的,现在却觉得浑身都难受,一股说不出的窒闷感。

        他又翻了个身,最终直接起来,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坐在了宫衔月家门口。

        他缓缓顺着门坐下,也不敢敲门。

        他不是傻子,那天的事情确实很伤人,换作是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对方。

        温思鹤靠在旁边,就这么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