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到底是搬还是不搬啊?”

        温思鹤还没回答,宫衔月就已经回答了。

        “这是我的家,不搬。”

        温思鹤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你是什么意思?宫衔月,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着你了?”

        宫衔月听到这话,只觉得好笑。

        这似乎变成了温思鹤的口头禅,但是平心而论,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纵容她了?

        大概是有顾佑在前,所以她总是忍不住拿这个男人和顾佑进行比较。

        可是除了鼻尖的那颗痣,还有身体里跳动的那颗心脏,温思鹤跟顾佑没有一点儿相似的地方。

        可是每次看到他鼻尖的那颗痣,她就忍不住心软,因为这颗痣实在是太像了,像到她可以放弃原则。

        她看在这颗痣的份上,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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