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黑叔杵着探杆走过来,目光打在我手中的透地镜上。
只是随意的轻漠瞄了一眼透地镜,老黑叔双手捧起探杆递在我胸前,一字一句嘶声叫唤:“老黑叔。我。欠你。两条命。”
我苦苦惨笑,用力摇头,血泪又不争气的长流下来。
“表哭!”
“都过去了!”
老黑叔捡起地上瘪得不成样的军用水壶沙哑开口:“会好起来的。”
我痛苦摇头低低说道:“老黑叔。你不懂。”
“这一次,是大劫,前所未有!”
“所有地龙都动了。”
“地发杀机,龙蛇起陆……”
说到这里,我就止不住的内疚和钻心的痛,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捶打自己,痛悔自责。
老黑叔黯然垂首,黑白相间狰狞的老脸露出一抹说不出的痛,满是伤口的手轻柔拍着我肩膀,用力的摇了摇:“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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