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你他妈聋了?”
“这个人,他是谁?”
脚步声起,伴着翻译的怒吼,一个人被押在我的跟前。
眼睛被蒙嘴巴被封的我只听到一阵阵微弱不堪的濒死的喘息声。
我看不见近在咫尺人质同胞的样子,凭着我的直觉,这个人质同胞比曾天天还伤得重。
哗啦啦——
枪栓拉动。
无数把枪对准我们所有人。
只需要三秒,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打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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