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一百多平米的大教室的那一刻,一个小男孩就站在教室门口定定呆呆望着我,眼泪包不住的淌。
“童,童壶……老师。”
久违熟悉的童壶出口,我的心砰然跳动,僵硬的脸上露出刻板的威严:“刚怎么没下去?”
小男孩直直望着我,声音抽噎。背在身后的小手带着小小的身子骨不停抽搐,嘴角也扯歪着:“没,没,下课……”
我用力点头,抬手摸向小男孩脑瓜子:“长高了。”
“声音也标准了。”
“好!”
一下子的,小桉熠就扑上来紧紧抱着我,泪水瞬间打湿我的衬衣:“童壶!”
小桉熠的声音早已矫正过来,童壶是他故意这么叫的。
我进去之后,整整八个月时间里,小奶狗朱天赐每天坚持给小桉熠使用龙虎针扎针,他的神经和肌肉也早已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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