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像是寺庙,再看又像道观,细看又像是某个国营老厂的旧址。
长长高高的院墙两旁是好几棵当地特有的百年黄角树。
远远看去,黄角树如同天兵天将将这幢建筑包围其中,完美遮挡了所有窥测探照视线,连同空天卫星。
而且这个地方处于高位,视野开阔,易守难攻。
唯一通向建筑的六十多阶的台阶,除非开坦克过来,否则来多少死多少。
半响,腾老十小心翼翼走向大铁门左手边的一间小房子窗口。
这间小房子外观非常普通,红砖斑驳,老瓦积雪,那道门也是再平常不过的木门。
“前天监。腾老十。请求面见钢琴。”
“滚!”
一声滚字从铁栏里冒出来,腾老十连个屁都不敢放,挺直从未挺直过的身子,紧紧咬着牙向后转,迈出我从未见过的最标准的正步走到旁边。
此时此刻的腾老十哪有昔日半点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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