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过去,将车轮前正在挣扎的枪手踢晕,捡起五六半拉动枪栓。提着万斤重的双腿疾步冲向河边。
和大柳树那夜血拼一样,沿途过去,每一个受伤的盗猎者,无论是枪手还是凶徒,全都打断手脚。
流动的河水比探矿坑中的雪水更要冷,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凉意。
迈过小河,我举起五六半对着两个老头,当即两人就跪了下来。
“别杀我。别杀我们。”
“我们只是剐皮子的。家里还有老母亲……”
“我们是第一次来……”
任凭两个花甲老头怎么哀嚎狡辩,我都不会相信他们。
凡是进可可西里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从面相看,两个老头年轻时候肯定也是淘沙金的金农,手上还沾了人命。
只要我食指抠动,这两个老头死了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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