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避嫌，而不是要保童师。”
“如果我非要保呢？”
王晙芃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落在审讯室里却是雷音滔滔。
龙起雷硬着头皮沉声说：“我认为，你没资格提这个要求！”
“你说我没资格提要求？”
王晙芃身子慢慢探直，像是一头蛰伏深渊多年的潜龙，发出惊蛰苏醒时的第一声龙鸣：“就凭我是统帅四百万人马天甲军的大鹏鸟！”
“就凭我王晙芃是天丙权限的第一人！”
“就凭我王家七十九代代代为国死命满门忠烈！”
“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提要求？”
此话一出，全场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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