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杀了一辈子猪的屠夫,被一只小猪仔踢爆了卵蛋。
这样的羞辱,这样的打脸,足够他们憋屈到死,也足以让他们一辈子抬不起头!
过了一会,我漠然开口:“二十分钟了。几位大师,我还活着。”
这回,一帮老头们已经没气力再骂我,一个个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哪有刚才半分嚣张猖狂的样子。
看他们心力交瘁黯然伤神的样子,我并没有收手,而是,痛打落水狗!
下死手!
“劳烦各位痛快点给句话。”
“如果都看不出来,玻璃房里边还有你们家大人。可以去问你们家大人一加一等于几。”
“以你们托儿所水平,不丢人。”
这种打击还不够狠。
于是,我又指着唐装老头再戳一刀:“刘毅聪。刘大师。你可以去问你阿尼亚额么格额吉。你姑奶奶一定会好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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