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最听我话的桉熠此时嗷嗷大吼,脖子通红,小脸发青,死命抬头,小眼爆鼓盯着我,又是惊骇又是难受,疯狂艰难甩动被箍死的小脑袋。
我坐在桉熠身畔,双手握住桉熠两手,静静说:“我知道你很痛,很难受,但我要告诉你……”
“童叔,能陪你的时间,不多了。”
“最多三十天,最少十五天。”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小桉熠的反抗挣扎顷刻间加剧十倍。
“啊!”
“嗷!”
“喔!”
“吼!”
各种野兽鬼怪声音狂飙乱放,结实的椅子被小桉熠摇得哐当乱响。
气冲斗牛的小桉熠用尽全身气力拼命对我摇头,双眼血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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