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谢怜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揉了揉尚未从药物的麻醉下清醒过来的脑袋,带着一丝微微的胀痛,谢怜勉强能抬起头来观察四周,而恰好此时,他的目光也对上了刚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花城。

        情急之下,谢怜顾不得自身的不适,立刻问切起花城的情况。幸运的是,花城也只是在被监狱里的人带走后,就被蒙上了眼睛和头套,戴上口球,送上了运输车,并没有受什么伤。花城迷迷糊糊地只记得车子开得很颠簸,车上和他一起被押送的几名囚犯们都是一样,随后的事情花城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依稀只记得听见了气体从某个气孔内喷出的声音,再然后便是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最终花城两眼逐渐合上,晕了过去,待到再睁眼时,眼前就是正在查看他身体状况的同样被绑到这里的谢怜。

        花城警惕的在房间内四处查看,数十分钟后,又徒劳无功的回来了,事实证明这个房间一没有出口,唯一能连通外面的,只有天花板上连蚊子都飞不过去的通风管,二没有任何机关暗道,房间内部除了四堵白墙,剩下的只有谢怜和花城两个人。天花板上的吊灯是贴壁式设计,谢怜曾尝试过寻找开关,可墙壁上也什么都没有,显然这个四白落地的房间就是他们的新牢房,灯光的控制也是由管理人员统一调控的。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时,突然一阵电流的噪音顺着墙壁外侧靠近。只听得“咯咯”一声,房间的天花板上立刻开始移动,一个圆球状的扩音器突兀的出现在天花板上。

        “欢迎各位来宾能参与进这个游戏!”

        “首先,为了表达我对各位参赛者们的敬意,请收下我精心为各位准备的礼物。”

        刹那间,墙壁再次翻转,不过这次不在天花板,而是在房间左侧的墙壁上。一个用黑金缎带系好的木盒和两套颜色相反的衣裤被整整齐齐地被挂在墙壁上。

        谢怜缓缓走近,不过他的目光仅仅停留在那个木盒上,好奇心与不祥的预感同时交织重叠,打开?还是不打开?广播里的说话人说是一份“礼物”,这话值得信吗?带着千重疑虑,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盖,与谢怜想象的什么危险品截然相反,盒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两根形状狰狞的尿道控制仪。

        似乎刻意和衣服的颜色对上般,棒身也是一黑一白,上面精致打磨的花纹凹凸不平本是一种雅致,可与这种淫邪的器具混合在一起,倒显得额外格格不入。棒顶是圆滑的球形,方便撑开使用者的尿道壁,为直径更大的后半截棒身提前扩张,能比其他普通的尿道棒插的更深,捅的更爽,另外凭借它18cm长的棒身,再粗再长的阴茎也无法全然吞下它,所以若是能一插到底,必然要深入尿道,破开尿道括约肌,操进膀胱里面,爽的人欲仙欲死,在极致的高潮与潮水般的尿意的双重折磨下,基本没有人能够忍受的了这种酷刑,都会跪地求饶,像狗一样乞求着能让他放一点尿或是将积蓄已久的精液泄出一点。

        “现在,请各位穿上准备的服装,等待进一步指令………”广播里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语气依旧是不容置疑。

        花城单手拎起叠放整齐的黑色衣物,三下并做两下,抖开一看,外套下还准备的额外全面,不仅有中衣和长裤,就连贴身衣物都卷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