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老人有些疼惜的看着蒋胜男,微微叹了口气。
他身为一个外人,最多也只能做到这里,鼓励一番蒋胜男,让她把握自己的人生。
他虽然受人尊崇,但论起实力来,秦家只不过是个二等家族,还不如陆胜和蒋明远任何一个人,自然也没有办法,在陆蒋两家的家事当中,说太多的话。
受人尊崇和话语权,完全是两码事。
活了九十岁的秦观老人,对这一点,自然看的透彻,并不会盲目的认为,自己能有那么大的能量。
而且,在秦观老人看来,陆蒋两家的婚事,除了蒋胜男这个当事人,能够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把,说声不同意以外,没人能够插手到其中。
也没人有资格,能够插手他们两家的事。
其实倒也不是没人有资格插手两家的婚事,至少,朝堂上面的那几个最大的大人,还有京城韩家这几位寥寥可数的人物,还是有资格的。
可是,那些人,都是掌控着全国格局经济动向,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又怎么会有闲工夫,插手陆蒋两家的婚事?
是以,在秦观老人看来,此时蒋胜男既然选择了屈服,那她的婚姻大事,就完全被安排死了,再没有一丝能够改变的可能。
秦观老人仿佛看到了,蒋胜男背后的翅膀,在我同意三个字说出口的刹那,也被一把无形的剪刀,给彻底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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