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确实听见了,呵,逆子。

        是啊,他当然是逆子,大逆不道,无法无天,敢将父亲软禁在老宅几个月。

        算起来,晏松源已经很久没有能踏出老宅一步。

        但那又如何呢?他就是逆子。

        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怎么骂他都好,他全都不在乎。

        一时间,两头沉默,只有无穷无尽的雨声自天幕落下。

        晏松源穿了件黑色的唐装,背着手站在阳台上,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石叔。

        石叔手足无措,他讪讪地小声对晏松源道:“董事长,我只是跟二少爷商量一下,您最好还是能去一趟医院。”

        “我不是说了,死不了,不用去医院!再说,这逆子现在盼着我早点死,我死了,在晏家也就没有人再夺走他的位置,也不会有一个人敢对他议论纷纷。他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恨不能亲手弑父!”

        “不是,不是的。”石叔被他这番话吓坏了,“董事长,二少爷挺好,我只是跟他商量一下,他只是担心晚上出行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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