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又从书桌上扔了一份市场报告给他:“这份报告我一周前发到你邮箱,你至今没有回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还是说,你根本一意孤行,一条路走到黑。”

        乔乘帆这些天都没有打开邮箱。

        以前每天要查看邮件,但这段时间他心情十分烦躁。

        烦躁到每天只想喝酒,不想工作。

        “对不起,爸,我没有看到。”乔乘帆低着头捡起地上的文件。

        他一页一页翻阅。

        乔斯年倚靠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眸色阴沉,脸上是许久未有过的怒意。

        “乔乘帆,我从来不插手你的任何事,我给了你最大限度的自由,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无限度纵容你。你这段时间频繁出错,好几条路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亡羊补牢。你真当我乔斯年走到今天是像你一样游戏京圈,自负自满吗?!”

        乔乘帆沉默。

        父亲极少跟他说重话,今天是个例外。

        他也知道自己不在状态。

        一时间,书房里只听得到外面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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