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跟晏伽只是发小,略有耳闻,后来晏伽出国留学,他也出去留学了,再后来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晏伽去年才回国,他们工作都忙,很少有空聊天。

        周末也不是多八卦的人,但晏伽如果有什么小毛病叫他,他一般都会过来。

        好在,晏伽也没啥毛病。

        “行了,你走吧。”

        “晏伽,我快跟你家佣人一样了,用完就扔。”

        “那再跟你说一声谢谢?”

        “别,我走了。”周末也不想耽搁别人的郎情妾意,自己像个电灯泡,但还是提醒了两句,“她现在身体虚弱,你收敛一点。”

        “我很禽兽?”

        “难道不是?”周末嗤笑,“对了,我刚刚发现病人的左手腕有一道伤疤,挺明显。”

        “我知道,她前几年烫伤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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