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说的话,晚上睡书房吧!不准看小桃子。”

        “……”温录勾住她的腰,哑着嗓子附在她耳边低声,“那晚上我在被窝你跟你招了,全都招,绝无隐瞒,好不好?嗯?”

        热气挠得童谣耳根子痒,细细碎碎,跟蚂蚁爬一样,她的耳朵红了大半。

        这儿可不是调情的地方,童谣推开他。

        严钦倒不在意,笑得很开心。

        如今,他已经看开了,手术失败也没什么,他真得也没什么可以牵挂的了……除了……

        他想起昨天来看他的姑娘,垂下眼睫毛,那一圈长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留下浅浅的阴影。

        他最对不起的人只有她。

        又坐了会儿,严钦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他才跟着温录上去。

        病房里都是药水味,他不喜欢,但由不得他不喜欢。

        这种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无力和渺小。

        除了几个兄弟,也没有什么人来看他,他的家人们之间亲情淡薄,哪怕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会日夜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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