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意识到这个女人醉得不轻,看来根本没什么酒量。

        她不停地在说天天小时候的事,天天有多可爱,天天有多懂事,当然,天天也很调皮,全都是天天,好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小家伙。

        她只字未提任何人,包括黎家,也包括许家。

        说着说着,黎晚困了,靠在许深的怀里睡着,一只手还箍住许深的腰。

        许深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浑身一颤,低头看她时,这个罪魁祸首已经睡着,进入梦乡。

        好在黎晚酒品还不错,没有吐,只是醉了。

        许深燥热不安,这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他记得五年前,黎晚就是这样抱着他睡了一晚。

        没错,五年前,他们还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黎晚。”他叫了她几声。

        她迷迷糊糊应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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