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一走,陆蕾的抑郁症又进入爆发状态,以泪洗面,药也不乐意吃。

        陆蕾一个人住在金谷园,哪里也不愿意去,有时候就在花园里一坐一整天。

        许深抽空给许广丰打了个电话:“爸,你还在澳洲?”

        “嗯。”许广丰已经处于懒得再解释的阶段,随心所欲。

        “爸,你什么时候回南城?这边有几个单子需要你签字。”

        “远程发给我,我不回去。”

        “妈的抑郁症比较严重,你不打算回来看看她吗?”

        “这不是她的老毛病了吗?姓莫的医生不是一直在给她治疗,我回去不回去没有任何区别,我不是医生更不是药。”

        许深薄唇抿起。

        许广丰素来薄情寡义,他这个儿子知道。

        只是不曾想,薄情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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