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刚刚回学校,她今天早上来找我,递给我一封退学申请书。”克鲁奇教授从一叠文件中抽出一份申请书,“她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告诉我,她现在的状况不太好,不能再将科研继续下去,如果继续留在学校,对学校资源和自己的精力都是一种消磨。”

        “我劝了她很长一段时间,但她看上去很坚决,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愿意说。距离上次见她还没有过去太久,但我看她瘦了很多,精神很差,整个人也变得郁郁寡欢,我实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我留下了她的申请书,但没有立即给她盖章上报,我知道她一个人在国外不容易,当初得知能够加入我的团队时明明很高兴。这一年来,我有看到她的努力,她比我组里任何一个学生都用功,我很欣赏她。”

        “我本来打算下午的时候问一问乔知行,既然你来了,我就将这些事都说给你听。”

        “你说你是凯思琳的丈夫,说实话,我没有听说凯思琳有丈夫,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很可爱的儿子。”

        克鲁奇教授缓缓同乔乘帆说完这些。

        越往下听,乔乘帆眉头皱得越深,心口犹如被一只手勒紧,他好一会儿都喘不过气。

        年轻的男人站在克鲁奇教授办公桌前,脸色刷白,时间在他这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久到让他透不过气。

        好长时间,他才将克鲁奇的话听明白,肖似似要退学,而不是休学。

        她那么看中这份学业,不远万里从宣州过来,兢兢业业,勤勉用功。

        可如今,毁掉她这一切的人……是他。

        “教授,她去哪里了?”乔乘帆声音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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