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想得很明白,乔斯年不可能要她给的文件,因为他不需要这些。

        容锦承根本不是乔斯年的对手。

        乔氏本来就是乔斯年的乔氏,容锦承暂管了两年,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容锦承自高自大,却没本事,呵。

        “你果然拿了。”容锦承的脸上是失望和痛恨的表情,“韩雨柔,你信不信我掐死你?你就这么报答我?我容锦承哪里对不住你?你父亲需要巨额的医药费,我哪次没有给?你真当你睡一次值几十万呢?!”

        窗外的风雨声很大,而客厅很安静。

        那嘈杂的雨水声落在韩雨柔的耳中,敲打在她的心上。

        这些话,她听了很多遍,已经不能再让她觉得怎么样。

        她淡笑:“容锦承,你心里没鬼吗?很多事情,你自己心里头清楚,我不想再多说。我们两清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你他妈想得美!你把我公司给整没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容锦承以后会被银行追债,成为过街老鼠,甚至可能会坐牢。你倒好啊,轻描淡写一句‘互不相欠’,我告诉你,韩雨柔,这就是你欠我的!”

        “那你打算如何?容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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