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累得闭上了眼睛。

        他给她放好热水,脱掉衣服,将她丢在温暖的浴缸里。容锦承大概是也没做过这些事,热得后背都是汗:“我很饿,你饿吗?”

        她依然没有说话。

        “既然你一句话都不打算跟我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叫佣人上来。”

        容锦承走到水池边洗了手,走出浴室。

        他的身上都是雨水,还没有干,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也去洗了一个澡。

        今天韩运出殡,他是不打算去的,但犹豫了很久还是开车去了。

        这些年,他把韩运的容貌牢牢地记在心中,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亲手打倒他,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可他不曾想,韩运走得并不算痛苦。

        他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和植物人无异,心脏早已损坏,走得悄无声息。

        他积攒了多年的恨意,忽然间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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