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程遇之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虽然他猜不到程遇之过来的用意,但他很快就闭上双眼,懒得再睁开。

        程遇之站在门外,盯着乔斯年看了许久。

        和他想象中差别很大,几个月的时间能把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变得如此颓然,就连脸上的锐气也都没有了,只剩下平静和清瘦。

        正如外面的警官所说,他似乎对减刑也没有任何兴趣,像是已经适应了警局里的生活。

        程遇之一直没开口,也没走,乔斯年便淡淡道:“来干什么。”

        他的态度很是清冷,程遇之倒也不觉得意外。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算朋友。

        “你觉得我来干什么。”程遇之反问。

        乔斯年嗤笑:“无非就是看笑话,是吗?我倒是没想到,上次把你打成那样,你现在还一点事没有。”

        “你这人看来还是老样子,入了狱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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