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带她来墓园。

        后天,他和她去榕城。

        风凄厉地吹着,乔斯年的耳边是刀子般的冷风刮过,刺痛感很强。

        乔斯年骨节分明的大手撑着雨伞,脸上依然是矜贵、优雅的神色,只有一抹黯淡的幽沉覆盖在眼睛里。

        雨水打在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高大的乔斯年站在墓碑前,一身黑色风衣,和夜色融成一体。

        晚上的乔斯年没有喝太多酒,这会儿风一吹,他很清醒。

        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他在墓碑前站着,站了很久很久。

        “妈,我知道你喜欢小孩子,乘帆六岁了,我改天一定会找机会带他来看你。你会喜欢他的,他跟我小时候长得很像。”

        乔斯年往墓碑前倒完全部的酒,眼底是坚定不移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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