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爷,我孟沉孤家寡人一个,又是无牵无挂,无父无母。更何况,我也是乔氏的一份子,替乔氏担责,有什么不可以。”孟沉辩解。

        他不认为乔斯年的话有道理。

        大丈夫能屈能伸。

        “行了,不用跟我争执这个,争执也没有意义。独一无二的那份证据已经销毁,乔氏的转让手续也开始在办。快的话,下个月乔氏易主。”

        至始至终,乔斯年都很平静。

        就像是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又像是在谈一桩很简单的生意。

        甚至,他的眼睛里都没有任何动容。

        依旧是镇定、平静、波澜不惊。

        乔斯年抽了一口烟,烟雾中,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冷峻。

        “乔爷,天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孟沉压不住气,脸色沉下来,视线紧紧落在乔斯年的脸上。

        “没什么好商量的,此前一年,我们不都想过对策,结果呢?并没有任何好办法。如今证据落在容锦承的手上,也算是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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