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综合其他 > 破无妄 >
        祝愉又病了一场,发烧不断,难进食水,整日昏昏沉沉,元歧岸急得魂不守舍,太医局教他拎过来时刻守在勤昭王府,一连半月汤药灌着,祝愉病情总算有了起色,至少不再吃多少吐多少。

        他照从前消瘦了一大圈,脸颊凹陷,显得那双眼眸愈发浓黑空洞,再不见往常少年的意气蓬勃,仿佛一方窄窗外的皴老枯枝,半捧积雪便能压断。

        祝愉几乎与谁都不言语,元歧岸使尽浑身解数讨他欢心,又是献来外域的珍宝异器,又是捧来长拾居的新膳,可祝愉一眼都未瞧,扭头抗拒着元歧岸的怀抱,一把拍掉他手中瓷勺,粥碗落地,亦不在乎元歧岸衣上滚烫,只淡淡道他自己有手。

        元歧岸周身都僵,垂眸望着祝愉捧碗时露出的瘦削腕骨,心尖犹如针刺,他的愉愉分明近在咫尺,却好似距他万丈之遥,名为失去的恐惧潮涌翻腾,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强行将祝愉扯进怀里撕他衣物,祝愉尖叫挣扎,却哪能拧得过元歧岸,粗硬孽根就此捅进尚未扩张的嫩穴,祝愉霎时五脏绞痛,元歧岸抱紧他动作起来,恨不得把人勒进自己骨血,口中不断哑声唤着愉愉。

        作恶行凶的人反而成了乞求垂怜的一方。

        湿吻交缠,元歧岸只尝到祝愉的苦涩泪水,他发狠肏着那热烫后穴,只有此般肉体相融才能将他尚且拥有祝愉的幻象变作实感。

        若能触碰愉愉的心便好了,元歧岸想不透,明明这般钟情自己,从前唤他一声愉愉,便要欢喜地撞进怀里来,如今为何不肯同他相守了?

        到最后摇床声响渐停,元歧岸要抱人去沐浴,祝愉面上无悲无喜,突兀开口。

        “我是你勤昭王的禁脔吗?”

        元歧岸眸中骤缩,仅剩的一颗真心被那两字涂抹得脏污不堪,他钳着祝愉下颌,紧盯着人一字一句教。

        “你是勤昭王妃,此生此世都是我妻,赐婚诏上你我姓名相并,天公作证,生同衾,死同穴,愉愉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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