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呢,血河躺在大红色的婚床上绝望的想。

        一双灵活修长的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流连着,爱抚着,从他的脸颊游走到胸前,此时正色情的揉捏着他胸前的一点软肉。

        那人的双唇附在他胸口上,缓缓摩擦着那两小粒殷红的乳头,随着他的动作,血河的乳头缓缓挺立起来,那人便将这小小的颗粒仔细的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血河忍受着身上的异样感,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下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立起。

        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幔遮挡住了一部分视线,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只能依稀看见两具重叠在一起的修长人影,偶尔穿出几声稀碎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

        刚刚打完三三的血河揉了揉差点被对面碎梦打断的腰,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汴京,摸摸还带点淤青的脸,血河乐了,刚刚的小碎梦还是差点火候,后半场让他的长枪调在天上都没下来过,被控到破防的小碎梦还放下狠话说要让他师兄来狠狠的教训他。

        刚到汴京,就看见个身着七彩衣,头顶大滑稽的显眼包跪在路中央不停的磕头乞讨,边上一大群围观群众正对着此人指指点点,果然,如此时尚潮流的装扮出现在大宋还是太超时了。

        虹桥上,各个门派的少侠都身怀绝技,这边弹琵琶,那边吹唢呐,真是万花齐放,百家争鸣啊!

        “就是他!这个头顶滑稽的冷酷男人,他脚踏八条船,伤透了我的心!”一个素问刷新在桥边,指着刚刚乞讨的大滑稽狠狠控诉着。

        “说什么海誓山盟,我竟不知道你送我那定情的手链竟是人手一个的!”说罢,素问便拉着边上的女神相,越想越是悲从心来,竟是当着众多人的面痛哭出来,神相见此将素问揽入怀中,轻轻安抚着,带着隐隐的挑衅看向滑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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