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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摩加从前线军队回到大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处理房中不听话的奴隶。自从淮榕刺杀失败,赫摩加就在他身上设下了拘束行动的禁咒,让他像个不能动的玩偶一样被赫摩加关在卧房中肆意肏弄了整整三日。既然不忠心,便没有被特别袒护的必要,事后赫摩加让仆从来打扫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卧房时,没有给淮榕半点遮蔽,只是命令手下不能碰他,违者格杀勿论。下仆进入首领的卧房时都被这幽暗而充斥着情色痕迹的住所惊讶,房间各处都是杂乱的,寝具桌椅上都沾着各种干涸的体液,地上有张已经被体液沾湿的脏污兽皮毯子,尊主吩咐的淫奴就躺在上面,那是个清俊瘦削的人族,双目紧闭,乌发散乱,浑身赤裸,身上刻着魔族的红莲咒印,周身戴着金链,而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链子都与他身上的几处淫窍相连。他颈上的项圈雕刻这罗睺族纹章,用一根最粗的锁链系在首领石床的床头,锁链的长度并不长,可见首领不在房中时,他能活动的范围也十分受限。

        魔族的仆从大多数温和胆小的种族,面对这种情形,很清楚眼前的人族一定是尊主新收的爱奴,收拾完房内的脏污,却不敢碰淮榕,只用余光悄悄地打量他。自从下仆们进入房间,他就没做出什么反应,要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乍一看还以为他已经被淫弄致死了。不过怨不得仆从们如此胆战心惊,淮榕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凄惨,虽然身上没什么严重的伤痕,但是身体裸露之处几乎全都沾满了魔族的精液,嘴角和下体的痕迹更不必说,明显是被强悍的魔族首领从头到脚地充分使用过,臀缝之间隐秘的小口透着点点水光,好像还在不受控制地将体内残余的精液挤压出去,让人不由得遐想他的体内究竟被灌注了多少阳精。仆从们虽然畏惧赫摩加的权威,不敢对淮榕做什么,但让他们管住脑子什么也不想更不可能,有几个好事的下仆回去后就夸大其词地在同伴之间描述他们在首领卧房里看到的淫奴,下流而旖旎的叙述很快让整个魔族军帐都知道了这骚贱淫奴的存在,趁着赫摩加外出的时候,果然有大胆的魔族士兵闯进来偷腥。

        这情形的出现对赫摩加而言并不意外,魔族军心不稳,他对此非常清楚。在处决了私闯首领卧室的士兵后,赫摩加牵着淮榕项圈上的锁链,领着他走向魔族的地牢。与天神停战的谈判并不顺利,前线的军队也已经十分疲惫,加上魔军的权力重整尚未全部完成,赫摩加身为魔族的新领袖,必须先去处理一个最棘手的人物。

        魔族的地牢幽深隐秘,处于首领营帐和军队驻地之间的一处山谷中,向下沉积的溟气总会流向那里,无论关押叛徒还是神族战俘,都会因此备受折磨。很明显,越是靠近那里,赫摩加的神情越是沉重,显然是浓重的溟气也令他十分不适。而淮榕在承受红莲咒印之后,反而稍微能够耐受溟气的影响,而跟随在赫摩加身边时,身上的咒文总是隐约发热,像是在召唤着主人的疼爱。淮榕嫌弃极了自己这样淫乱的身子,可他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日的折磨,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他人的侵犯,有着淫咒加持,他的体力恢复的很快,虽然总是处于情欲炽盛的迷乱中,但比起那些被魔族残酷虐杀的俘虏,他现在的境况已经算是不错了。赫摩加是个年轻而清醒的首领,与淮榕先前在战场上见过的魔族相比,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冷静自持,比前一任的魔军首领更有能力,淮榕不知道究竟该庆幸还是害怕,就如同现在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处置。赫摩加不会做多余的事,原本留下自己只是用来泄欲,但是经过上回刺杀失败,赫摩加再蠢也不会继续将他留在身边。

        走进一处幽深昏暗的长廊,淮榕的视力受到阻碍,期间经过每道关卡都会听见有几个士兵向赫摩加行礼,这里的环境湿冷简陋,地面非常粗糙,隐约有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想必是刑房或者监牢。有个魔族一路随着他们一同进入长廊的深处,淮榕不动声色地听着他和赫摩加低声交谈,想知道眼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尊主,如果您再回来晚一些,属下可能就制不住他们了……恕属下直言,烈图等人,不能再留。”带路的正是魔族军务长班卜契,这些日子里地牢中的情况让他非常担忧,语气中也透露出焦虑,

        漫长的沉默之后,赫摩加叹息似的说道:“你多带些有用的部下守住门口,今天,所有事情都会在此做个了断。”

        随着最深处的一道石门被缓缓打开,一阵污浊浓重的溟气混杂着强大的魔族的气息扑面而来,淮榕被这异样的力量袭击,顿时浑身颤抖,立刻跪倒在地上。他回想起自己闯入赫摩加卧房的那一夜,这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混沌之力比起当时赫摩加的失控浓烈数十倍,很显然这间石室中囚禁的魔族非常强大,而且也许不止一个……

        最后一道关卡的守卫随着赫摩加一行人一起走进地牢深处,那囚室中间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魔族叛军的主要将领被分别关押在狭窄的隔间内,这些牢房三面皆是厚厚的石墙,只有面向通道的一侧是附加了咒印的钢铁铸成的栅栏,栅栏间隙极小,只够骨架粗壮的魔族伸出手腕,却并不限制犯人之间的交流,也许是因为被关押在此处的囚犯,已经无法进行有用的交流了。

        赫摩加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囚室中的情景,神情也不由得凝重了许多。看来班卜契并没有夸大事实,昏暗的囚室因为赫摩加的到来点燃了几根火炬,映照出其中诡异的场景——那些昔日驰骋沙场的强大魔族,此时都或坐或卧地蜷缩在囚室的角落,他们神情呆滞,嘴里不知所谓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胡话,时不时发出一些恐怖的怪叫,其中有些魔族身上有许多自残的伤口,这都是被溟气侵染过度濒死的模样。赫摩加从小到大见过太多因此死去的魔族,将叛党一行人关押在此地,也是希望他们能在死亡的恐惧面前明白协助新首领一同作战才是明智之举,然而恐怕等不到他们醒悟,反而先等来他们的疯狂。这些魔族大多都是烈图坚决的支持者,也是赫摩加留下的可用之才,但是只要烈图不愿松口,他们也只能一同在地牢里等死。

        赫摩加抬眼看向地牢最深处的牢房,那里关押着的就是叛军曾经的最高领袖,在大多数魔族都几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他还能够保持一定的神志,可见其力量之强大。只可惜,他盲目的高傲恐怕要将他的生命葬送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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