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挟着厉风落在他臀峰上,浑圆的臀瓣被抽得肉波颤动,当即被抽出一条通红的戒尺印。

        “啊!”陆予宁忍不住痛呼出声,随即咬住了下唇,除了戒尺的痛,小穴内的玉势被戒尺打得更深,此时正顶着他的花心。

        陆予宁打定主意不服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可这次萧景远是打定主意要磨磨他的性子,见他不肯服软,手下不停的又抽了他二十戒尺,原本白嫩的屁股上凸起了十数条通红的印子。

        “啊!呜呜呜…你凭什么…打我…”陆予宁被打哭了,单薄的肩背上下起伏,被抽得通红的屁股痛得瑟缩打颤,清瘦挺拔身型瑟缩着,背影看起来分外可怜。

        可萧景远眼中没有一丝疼惜,听见他还不肯服软,竟扒开他的臀瓣狠狠打在他含着玉势的小穴上,小穴被打得紧紧瑟缩,将露在穴口的玉势吃进深处…

        “啪啪啪!”萧景远手下不留半分情面,七八下戒尺毫不停歇地打在他的小穴上,穴口立时肿了起来。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陆予宁控制不住的蜷缩起身子,手控制不住的伸到身后捂住小穴。“啪!”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臀缝上,穴肉被抽得烂红肿起,连玉势都看不到了。

        “呜呜呜…好痛!不要打了…坏了就没法用了。”陆予宁哭的满脸泪痕,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鼻尖通红,哭得十分可怜。

        “那你应该说什么?”萧景远将戒尺搭在他的臀瓣上,冷冷问道。

        “呜呜…我…不…奴愿服侍王爷用餐。”陆予宁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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