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喷溅出来的淫水无疑成了鸡巴最好的润滑,贺远随强忍着想要抽送的欲望享受了一会儿被刚高潮的花穴绞紧的感觉,然后就掐着季佑的细腰迫不及待猛干。

        压抑的欲望一旦释放就犹如脱缰的野狗一去不复返。

        白嫩的小屁股不稍片刻就被撞击得通红,无毛的小穴被alpha粗硬的耻毛也磨得红肿不堪,狰狞可怖的性器不断在紧窄又敏感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因为速度过快,“啪啪啪”的声音简直是不绝于耳。

        “不要……贺远随,不要……嗯啊,好深。”季佑断断续续,小小声求饶,但是没什么用。

        贺远随多日来积攒的情绪在此时此刻通通化为情欲,他把季佑的两条腿折叠压在胸前,性器狠狠在花心碾磨,两个硕大的囊袋时不时拍打在肉穴外,足以证明他有多用力。

        快感不断从交合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季佑眼神也逐渐涣散,喉咙间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跟小猫一样。

        相较于他还是羞涩以及轻微的求饶声,贺远随则是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感觉:“哦,老婆老婆……爽死了老婆。”

        贺远随爽得天灵盖都要飞了。

        季佑这个小穴是个极品,上一世贺远随就知道。但他没想到,十八岁的季佑,竟然更甚。

        “老婆,你好会吸,好爽……哦,老婆,你子宫口在吸我,感受到了吗?”

        最深处的那张小嘴在鸡巴插到深处时总会吮吸他一口,仿若鱼嘴一样有生命力,尤其是当龟头嵌在宫口时一瞬间被箍住的快感,简直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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