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看了眼刃,他眉头还是紧皱着,我挠挠头,点了根积灰的安眠香,三月七神秘兮兮地说这是属于我的印象香,我对自己的印象很好,希望刃对我的印象也很好。我又帮刃掖了掖被角,再试试额头,确认没发烧后,我如愿以偿地躺在邦邦硬的地铺上,累的倒头大睡。

        ……

        梦里,是碎裂的长剑,是折断的长枪,还是只余下鲜血的发丝?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和痛苦,刃莫名其妙地闻到一阵香味,温暖轻飘飘地包裹住自己,久违的心安。

        但,这不对,刃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身上是陌生但干净的衣服,伤口得到了妥帖地对待,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浑身还残留这被子带来的余温,他略带茫然地环顾四周,床头柜上的闹钟还在张牙舞爪,很难说刃醒来没有它的功劳,略微低头,便能看见灰发少女尚在酣睡,她大概累极了,闹钟都没能叫起她来。笑死,平常也叫不起来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刃关上了吵闹的闹钟,或许房间里的氛围太令人安心,他渐渐放空思绪…

        ……

        “哈——”我伸了个懒腰,过度劳累真的有助于睡眠,就是一觉醒来感觉哪都累,我拍拍脸,看向床——刃正坐在床上发呆。

        “阿刃?”虽然被警告过不要这么叫,但现在剑在我这,我完全不怕,有持无恐!

        没想到刃只是撇了我一眼,又继续发呆了,唔,我眨眨眼,决定出去搞点早餐。

        很好,姬子大概在屋里喝咖啡,杨叔一般这时候还没起,丹恒老师估计又熬夜了,现在只有小三月和帕姆在,真是天助我也。

        “哇,你什么时候饭量这么大了!”三月七指着我垒得高高的餐盘,震惊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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