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修长的指头率先撬开含苞待放的唇瓣,流连不舍地蹂躏粉色柔软,直至那圆润唇珠变为淫靡的深粉色,才满意放过,继续进入内里动作。紧接着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三根指头并在一起,刮过口腔内壁,一路碾压着无处安放的小嫩舌,迈向深处的咽喉。

        当尖锐的指甲接触到小小的肉核那一瞬间,季瓷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好难受......生理性的干呕伴随着咳嗽响起,但即便是这样,罪魁祸首仍然没有放过他。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旋转着往里伸,按压扣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分泌过多的涎液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快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勾抹着涂了回去。

        好难受......好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另一种声音在季瓷心底响起。

        好痒。他难耐地换了个跪姿,身下某个隐秘的部位缩了缩,吐出几滴饥渴的玉液。好空虚,想被什么东西填满,里面好痒,外面也好痒,想被粗砺的硬物磨一磨,最好是......是什么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自己的屁股已经偷偷地摇晃起来,潜意识里作出翘臀的动作,像极了发情期的小母狗围在主人脚下发骚求操。

        见季瓷整张脸都被玩弄地潮湿不堪,男人这才满意地止住动作,身下人湿滑粘腻的触感似乎轻易就勾起了另一个器官的记忆,也是这么紧致,湿热......

        想到这,魏淮深的眼神也火热起来,原本正经的棕色眼珠转换成充满攻击性的暗色,而此刻季瓷还陷留在刚才的余浪中没回过神来,就被一双大手操纵着,按着他的头蹭上一个又粗又硬的物体。

        “贪吃的小瓷,快跟哥哥打个招呼,哥哥马上就要赏你浓稠美味的早餐牛奶了,快说,谢谢哥哥。”

        那硬物亲昵地跟季瓷贴贴,似乎真的很想要冲破牢笼,张牙舞爪地跟自己的“弟弟”说早安。魏淮深掏出肉棒,握着粗硬的棍子甩在季瓷的脸上,发出屈辱的“啪嗒”一声——是口水和毛巾还没干的水声,男人好像上瘾般,又接连用自己颇有分量的家伙赏了季瓷几个清脆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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