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白嫩脆弱的脖颈被硬生生地扼住了咽喉,面前俊美贵气的男人手劲很大,几乎要把宴南乔掐得喘不过气来了。

        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他再不清楚眼前的局势,也反应过来这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走到自己身边就是为了要杀他。

        ......可是明明他一点也不认识对方。

        氧气缺失造成的窒息感逐渐蔓延了上来,娇弱的小蜂后被迫仰起雪白的脖颈,眉头紧蹙,双颊泛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他费劲地抬起胳膊,使出了浑身力气想要扒开男人钳制住他的手,但结果却收效甚微。

        掐住他的手腕坚硬如磐石,纹丝不动,无论他怎么挣扎扳动,都没办法逃脱出这个桎梏,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体内的力气在缓缓流失。

        在发觉到自己不可能撼动对方的那一刻,宴南乔难受极了,心里也止不住地泛起了委屈。

        自从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蛋里面之后,他就每天都在担心受怕着自己异类的身份会被发现,连做梦都是梦见自己被人当成实验品来研究。

        而那个梦里面的内容和触感是那样的真实强烈,直到现在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被手术刀割开的痛感。

        然后现在自己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破壳了,结果还没能高兴两秒,就要被人给活生生地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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