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再次打量面前的人，个子不矮，虽然打扮似乎邋里邋遢的，但并没有不得体的弯腰驼背，而且眼中没有丝毫小员工被大领导召见的惊慌失措，也没有喜悦之类的，就好像提前知道他会见他一般。
“听说你之前常年定居在F国，最近几年才来的Z国。”段永用的来，不是回，资料显示黑头发黑眼睛的柳因并不是本国人，对方出生在F国，大学也是在F国上的，于两年前六月来到Z国，在一家不小的公司任职近一年跳槽到他这边。离职理由是待遇不够丰厚，但这边hr给出的薪酬和上一家相差无几。
“是的”柳因微微低下头。
“感觉Z国怎么样？”
“很漂亮，很热情。”
“热情，”段永笑了笑，“是的，Z国自古以来就是好客之国，礼仪之邦，朋友来了有好酒。”
见人没有回话表情也是最初的样子，段永没放在心上，接着问道，“和公司的同事相处是否融洽？”
“是的，融洽。”柳因飞快地抬起眼又飞快地敛下眸。
段永一滞，他确定刚才面前的人看的是他的下面，段永面露不快，“豺狼来了有猎枪。”
下午两点，员工午休结束上工的时间，段永匆匆离开办公室去往洗手间。
选了最里面的隔间，段永闪身进去锁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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