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年初五,他们一家六口又回到县城。
可是年还没有过去,兰汐看杜父有些愁眉苦脸,不一会地上多了两个烟头。
杜如松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一如挺拔的身躯,头上却免不了多了两根白发。
兰汐剥开两颗大白兔奶糖,一颗放在杜如松嘴边,杜如松掐灭手中的烟头,张开嘴接住奶糖。
另一块兰汐放在自己嘴里,别说奶味很浓郁。
“爸,你少抽点烟,最近你咳嗽还没好。”
杜如松倒是笑着,“好,都听我闺女的。”
“这是咋了,看你最近闷闷不乐?”
杜如松还没说,旁边的刘凤琴抢先说了,“还不是你爸那个机械厂,现在开不下去了,厂里已经下通知了,是买断工龄,还是停薪留职。
要我说,既然干不下去了,还不如拿钱走人,现在人人都去做生意,那多挣钱。”
杜如松狠狠裹了口奶糖,没有说话。
兰汐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是工作了将近二十年的地方,又是怎么能随便割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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