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青妜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一睁眼便是一团软乎乎的白发,景元的怀抱总是异常温暖,让她舍不得离开,身上也疲乏得恨,但又想着自己不能那么频繁耽误医馆的事,更何况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景元有所纠缠。咬牙推开他坐了起来,起得太急一时间头脑有些发昏,一手抚着额头。

        景元早就醒了,见她起来自己跟着起来,在床上盘腿道:“罗刹给你服了药,说这种疗法对身T有一定负担,今日还是他替你去医馆当差,你好好休息。”

        青妜晃了晃头,低头看自己的伤的确淡了许多,背对着景元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可,我现已无大碍,收拾一下便去。我此次来除了是为了救治罗浮伤患,还得教会龙nV大人医治魔Y的方法。现下丹药不够,熬药的b例又因人而异,各有不同,所以没我不行。此外,罗刹医术虽好,但对于教导他人并没有那么有耐心。龙nV大人心X单纯又稚气未脱,面对罗刹怕她也心中多有不安。”

        “你……”景元yu言又止,叹了口气又道:“丹鼎司的事我会亲自处理,过些时日就好了,这样你也能轻松些,先前也是委屈你了。”

        “将军有将军的难处,我没有什么委屈的。虚陵外交方面名声的确不好,我被防着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也不想和将军走得太近,就当为了政事而避嫌吧。”青妜垂下睫毛,言语有些颤抖,“有罗刹在自是用不上将军那本房中术了,若我真的畏寒到难以入眠,让刃陪着我睡就行。”

        景元闻言,当是做完罗刹和自己的对话让她听了去,那时她正中着媚药无暇思索,现下已经全然回想起来。景元试图去楼她的肩膀,却不曾想扑了个空,让青妜轻巧躲开。

        “我的确怀疑过虚陵利用你,让你假借医师的身份做出对罗浮不利的事情。但这和想和你做,对你动恻隐之心无关。你心悦我,我亦心悦你,若你愿意,我——”景元言语急切地解释。

        “那将军为何那日撇得g净,直言和我行房事只是单纯想治好我而已。”青妜回眸,眼神有几分清冷,几分凉薄。

        景元狠狠愣在一旁,他那日说得g脆,撇清的不过是想弥补镜流陷入魔Y犯下的杀孽,如今这件事情必须隐瞒,只能再用谎言搪塞:“那时我也未知你心意如何,自是不敢与你坦诚相待。”

        青妜坐在梳妆台前冷哼一声,她自然是不信的。回想景元那些轻浮的话语,和他当时显然不是害羞而是心事重重的神情,说:“将军既心里没有我,又这么防着我,不会是为了方便拿捏我才哄骗我和你ShAnG的吧。”

        “你竟这般想我?我当时是为去解你的邪寒。那几日我是尽力找的所有有关你身上邪寒的资料,才找到的《玄素经》。”景元有些不敢置信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漏出了致命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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