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邢侧了侧下巴,像是打量物品的眼神,视线从安时川后仰的脖颈、胸膛、窄腰、长腿构成的曲线一路下滑,小腹莹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下腹三角区光滑无毛。

        因着刚刚经历过手掌的开拓,鲜嫩的大阴唇与小巧的小阴唇都瑟缩着向两边张开了,露出中间狭窄的粉色玉门,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缝,温热的蜜液从股间汩汩流淌而出,在地板上形成一汪小泉。

        指腹粗鲁地顶触在发硬的阴蒂上,毫不疼惜地往下用劲儿一压,阴户蓦然收缩,肉缝变得像针眼儿般大小。耳边传来“哼…呃……”抑制的闷哼声。

        安时川两条笔直的大腿向内收紧,整条脊背肌肉紧绷、颤抖,轻哼了两声后便闭牢了嘴巴,牙齿咬着下嘴唇,长长的睫毛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他低垂着眼,两道秀眉牢牢地拧巴在一起。

        有一种无力感,面对冥邢的手段,甚至都生不起抵抗的念头。

        在被那样折磨后,心底生出了一种爱怎样就怎样的想法,对自己没法反抗的绝望与厌弃。

        我还能怎么做吗,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一个被随意扔在路边的娃娃,无论是谁想踩两脚,或者在我身上划一刀,都可以。

        而现在,我这个娃娃已经要烂掉了。不,也许我早就烂掉了。从出生那刻,就被父母扔在垃圾桶里的时候,就注定了我悲惨的一生。

        他也不想自怨自艾,但人总会有这种时候,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

        “不想发出声音吗。”冥邢的手指从他紧闭的嘴唇上碾过,“这很好,你一开口便不像他了。的确还是闭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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