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进入的动作停了一停,安时川觉得自己终于又能正常呼吸了。
进来了多少了,全部都已经进去了吗?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紧致的女穴被严鸣筝的性器撑开了一个小洞,此刻正艰难地吞吃着那根尺寸可怕的肉棒。户门周边,嫩红的穴肉紧紧扒在柱体上,半沓子性器埋在肉芽里,将里面撑的满满当当。
天呐,真是要疯了。这不可能全部进的来。
“呜呜…”
悲鸣并没有引起严鸣筝的恻隐,那双漆黑冷淡的眸子瞟了他一眼,无情地挺动腰身。“噗”的一声,剩下的一多半柱体全部连根没入。
“嗯…嗯…”
安时川的额头迅速冒出豆大的汗珠,鼻尖一红,眼泪飙了出来。这是生理性的眼泪,因为太痛了。
他从未承受过男人,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更何况严鸣筝还如此粗鲁,那凶狠的模样就是故意要我痛的。
在身体里冲撞的性器像是一根大棒槌,毫无感情地进行着活塞的运动。真是应了安时川的猜测,将里面搅的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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