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津言是从梦中惊醒过来的,经历过一场荒唐的性事,他本以为醒来后又会是晚上了,结果他梦到自己被无数条蛇缠绕着,凶狠的蛇还强硬的想将两根巨物塞进他的某处,吓得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不看不知道,他说怎么会做那么恐怖的梦呢,原来是他全身都被顾如琢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周津言很难忽视自己那两个穴里的异物感,一时间脸色异常难看,他真的觉得昨晚玩的太疯狂了。

        周津言轻轻推开顾如琢,伸手将顾如琢堵在他女穴口的肉棒缓缓移了出来,至于后穴已经滑进去一半的酒瓶子,他可不敢现在拔掉,难为他那里被塞了一晚上还没有溢出了一点酒液。

        实际上周津言已经感觉到后穴口变得麻木没有知觉了,只有为数不多的酒液在他那个穴口和酒瓶子里来回进入,发出一点点水声。

        周津言看了顾如琢乖宝宝似的熟睡神情,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挪开顾如琢的手又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进了旁边的浴室。

        看着镜子里满身青紫痕迹,脸色苍白的自己,周津言觉得他现在异常渴望抽一根烟,来缓解自己此时的心情。

        光看这一身的痕迹就知道顾如琢昨晚干的有多狠,他估计他晕了过后顾如琢还自己搞了好久,不然他肯定身上不可能有这么多他不知道印记!

        周津言本想去把酒瓶子拔出来,结果感觉到女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了,一摸一手滑腻腥味十足的不明白色液体,顿时僵在原地,也不知道是想起自己吃过那个玩意儿还是别的什么事儿,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和心理建设才平静了下来。

        在水下冲洗了一会儿才把手上摸的黏糊糊的稠状液体洗干净,周津言这才一边靠在墙壁旁,一边用手去拔酒瓶子。

        他当然知道蹲着更好拔出来,可他根本蹲不下去,他两只手都一直发酸,何况经历了各种姿势的腰和腿?

        周津言觉得真的不是他身体不好,想当初他能一拳干翻一个抠脚大汉儿,他估计换别人早就被搞废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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