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薏并没有细问江霁远的无法释怀,一来是好奇心不强,二来是怕自己听完后不知如何表态,既是往事,又与他无关,便不闻不问,少给自己找事做。

        而江霁远也并不打算说,这种倾吐的事他做不来,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过往,没经历过的理解不了,经历过的又会觉得不值一提,他不需要同情和共鸣,所以即便姚宗薏问了,他也会含糊应付过去。

        江霁远又拿起手机回拨了另一则陌生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是家具城的电话客服。

        “您好,是江先生吗?您在本店选购的单组沙发今天会送货上门,请问您什么时间段是有空在家的呢?”

        江霁远问:“我一整天都有空,你们具体几点钟来?”

        “好的,那就定在下午一点开始配送,关于旧沙发抵价,我们工作人员上门查看后会估价返给您的哈。”

        “行。”江霁远简单回应一声后结束了通话。

        姚宗薏正绕着自己头发玩,听见那句话后难以置信地问:“不是吧?你那沙发还能以旧换新?”

        都染上精液淫水了,污浊浊的一大团,一看就不是什么干净东西,还不如直接扔了算了。

        “能啊,不就是表面事儿,换张皮又是个好沙发。”江霁远挑了挑眉。

        姚宗薏皱着脸,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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