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倒霉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了吧。”

        一间破落的小酒馆里,一群看上去就是老水手的人聚在一起,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装扮。

        到了这里,他们学会用蹩脚的同一种语言进行角落,同时还一起享受着这间小酒馆提供的粗制酿造的酒。

        “我呸,这什么酒,味道跟马尿似的。”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端起沿口一圈旧黄色水渍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酒,立马忍不住吐了出来,一点都不夸张,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酒,他的心里在说这玩意儿也能称之为酒吗。

        这个男人的一系列反应立即引起了酒馆里其他人的嘲笑。

        大家都是远洋的水手,当然这里面也不乏一些船长大副之类的人,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为了做生意赚钱,他们穿越大洋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沿途经历的风浪那才叫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相比之下小酒馆的劣质酒简直就是一股清泉,有谁会嫌弃这刺激口腔的味道呢。

        “新来的吧?”

        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来到那虎背熊腰的男人跟前,他穿着蓑衣戴着斗笠,从装扮上看就是那种很东方的打扮。

        显然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不好惹,是个暴脾气,对于陌生人的接近很不开心,一把将这个斗笠男人的斗笠给掀了,并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