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污蔑我!”

        “是污蔑吗,那些被你玩弄的女教徒似乎不这么认为呢。你劝她们用身体来侍奉阿蒙神,然后自己又以阿蒙神的名义来玩弄那些女教徒,将她们当做自己的工具,这就是你堂而皇之玩弄女人的借口吗?”

        “没,没有的事。”

        显然被费沙尔戳中了要害,卡拉米看上去很紧张。

        费沙尔则淡定地说道:“要我将那些女教徒请出来吗?”

        卡拉米怒道:“你这是无中生有,对教会首领的污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要相信,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费沙尔盛气凌人地看着卡拉米,像是在宣读他最后的判词,“你的本质就是一条吃屎的狗,不会因为信仰了阿蒙神就变得高贵,也不会因为成为教会领袖而变得不同。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以前你不过是一个贱民,见到了我必须得下跪行礼,而你现在终于有了能够站在我面前的身份。”

        “但你可能搞错了,你之所以能够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是因为你自己有多厉害,只是乘上了教会发展的大势而已,让你能够站在我面前的是教会。”费沙尔嘲弄地笑话着卡拉米,没有给他留任何的情面,“你就是那只风口上的猪,当风来的时候猪也会上天,然而不要忘了当风走的时候,你摔下来也是摔得最惨的那个。”

        卡拉米那张嘴在花言巧语哄骗女人上面确实了得,然而和费沙尔这样争锋相对地争论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双眼通红,恨不得将费沙尔的嘴给撕了,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来,“既然你都说到了大势,那以你这样的聪明人应该能够看透,现在尼罗的大势已经握在了哈尔得教主的手里,任何胆敢和他作对的人都是在逆势而为,希望你不要做自以为聪明的那一个。”

        “到底是谁在自作聪明呢?”

        “聪明的人不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聪明的人不会相信哈尔得那一套可笑的教论,他们只会相信自己命运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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