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被泰勒羞辱,被安妮塔瞧不上,这些所有的屈辱都积压在费沙尔的心里。

        他曾经就暗暗发过誓,一旦有一天当自己当上王储,坐上了尼罗的王位之后,一定要将泰勒整个家族从这个世界铲除,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商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要让所有的那些尼罗商人都明白,你们永远永远都只是皇室的家奴,只需皇室动动手指,你们这些赚了再多钱的商人也不过是待宰的家畜,区区一个首富就敢对尼罗的皇子不敬,这就是你泰勒家族该有的下场。

        看着因为害怕而浑身发抖的安妮塔,费沙尔特别的开心,那是一张他曾经梦寐以求的脸,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这位美人的垂青,但此刻他一点也不这么想,他只想着如何来折磨这个女人才能看到她痛苦的哀嚎,她于是痛苦费沙尔就越是能够感受到报复带来的快感。

        “知道吗,你们这样的行为属于叛国通敌,你们所有人都该死!”费沙尔用力地捏着安妮塔的下巴,“你的父亲,泰勒老爷,身为尼罗首富,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然而却想着逃离尼罗,这样的人正是应该千刀万剐。”

        “不,你不能这样对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没有尼罗,哪有你们泰勒家族如今的财富?没有尼罗,又哪有你安妮塔小姐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们泰勒家族所赚取的每一枚金币都是属于尼罗的财富。”

        安妮塔摇头摆脑,“那些钱我们不要了,我们把所有的钱全都交出来,只求您能够放过我们,放我们离开。”她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把钱全都交出来,费沙尔就会大发善心地放了他们,仔细想想怎么可能呢。

        费沙尔眼珠转动了一圈,听到安妮塔这么说,他临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交代这一次出逃带了多少金币?”

        安妮塔看向费沙尔身后的泰勒,她也不知道父亲在船里带了多少金币,就算知道在没有父亲的允许下也不敢说出来。

        “不说是吧。”

        费沙尔走到安妮塔身边,顺手拎起来一个男孩,拔出披风下的一把短刀,一刀刺入了那男孩的脖子,鲜血立即从伤口喷涌出来,那个男孩随即倒在地上没了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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