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冬日里分外得冷,外头的鹅毛雪才稍显露出停的迹象,便又和着凛风急了起来,各宫里都拢了碳火,暖和得倒似春日。

        伶舟选换上了熨好的里衣,斜倚着榻,绸缎似的长发跟衣摆一齐在地上散着,琥珀色的眸子静静定在那几步外的屏风后,见谢行止从后头绕出来,便正了正身,两脚踩在地上,隐没在绒絮兽皮毯子里头。

        谢行止替伶舟选解了里衣,在他腿间跪了下去。

        伶舟选生得比寻常天乾多几分阴柔,就连子孙根相较起来也不那么狰狞可怖,大小虽丝毫不逊,颜色却浅得很,一看便知鲜少用过。

        “卿这可备有膏脂?”

        谢行止双手撑着伶舟选的大腿,闻言垂着的眼睫轻颤,应道:“有的,在床头那小屉子里头。”而后埋头张口,将伶舟选阳具含进嘴里,细细舔舐起来。

        伶舟选也不急着去找,而是将一只手覆在谢行止颈上,从因为吞咽动作不断滚动的喉结挪到被他掐出的指痕上,用指腹调情似的碾磨,片刻又转到后颈捏了捏还留着他齿印的腺体。

        这个角度并看不清谢行止的神色,只能瞧见一头乌黑的发顶,还有他散在伶舟选腿上的头发,津津含吮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听得伶舟选心里泛痒,就连指尖力道也不由重了些许。

        那人随即抬起眼紧张地望向伶舟选,单薄的眼皮被情欲蒸得绯红,少了几分锋利,见伶舟选面无异色,便重新低下头将阳具含得更深了些。

        伶舟选舒服地喘了一声,一手捏着谢行止的后颈用力碾了碾,指尖勾出床头里的屉子,里面整齐摆着好些个小木盒,他一一打开看罢,都是些侍寝时才能用到的小玩意,末了才从中勾出那半个手掌大小的膏脂搁在腿边打开,又挑了根约摸三指粗细的玉势握在掌中,扣了些膏脂在指腹上化开,才尽数涂在玉势柱身上,递与谢行止。

        男性坤绛的屄户要比上女性小得多,也窄得多,若不细细做好前戏,到后头总是痛苦多于欢愉。

        谢行止腾出一只手接过,带着那玉器往衣袍底下探去,未着寸缕,屄口也因为近距离嗅到伶舟选的气息翕动着湿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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